從新作來看,派翠西亞康薇爾的作品從法醫走向警察,同樣是以女性的身分來面對受害者、法律機制,不公平的天秤一直懸在其中,雖然康薇爾盡量塑造女性執法人員的勇敢面對,不過政治醜惡、職場歧視的議題永遠不會在康薇爾的作品中消失。
看完史卡佩塔第13部《微物證據》(Trace),故事順序已脫離上一部的《綠頭蒼蠅》,大約是班頓臥底、馬里諾的兒子、狼人香多涅尚未曝光之前,以故事整體性而言,比較回復作者以前的寫法,比較少集中在史卡佩塔的私人感情上,但是中文翻譯似乎沒有很用心,錯字不少,雖然比《綠頭蒼蠅》多了一點史卡佩塔的氣息和翻譯細心度,也已經回復不到王瑞徽早期翻譯那種自然口語造成的幽默。
書中強調的「微物證據」是哪種肉眼很難注意到的細小微粉,人體的骨灰在幾個兇手出沒的地區留下,因此這二件案子被牽連住了,從國土安全部、FBI的不合到變態作案,女孩各種可能的死因成為政治力操控的重點,很遺憾小女孩的屍體只能用屍斑、體液、傷痕來訴說她的死亡原因,最後原因和國土安全部、FBI沒有多大關係,而是父母的態度造成兇手對死亡行為的嚮往,以及前首席法醫史卡佩塔和現任首席法醫的作風強烈對比,對兇手都是一種刺激,這些「微物證據」的行為對話如雲煙的飄散,誰知道會在哪一個心智有問題的腦袋中留下陰影呢?
書中很明顯的道出執法人員對罪犯類型的恐懼,假如是憤世嫉俗、憤怒憂鬱的罪犯,留下的破綻太多,對於這種罪犯只需提防,破案時間內不用耗費太多人力,然而可怕的是像高特或是開膛手傑克這型的罪犯,殺人是為了創造滿足對自我的崇拜、殺人的藝術,而且這種罪犯往往是雙面人,有不錯的家庭背景、薪水甚至兒孫滿堂,正義的下場如高特慘死,而開膛手傑克只能化為文字形成眾人的猜測研究,或是在成龍電影《西域威龍》被范文芳一腳踢下橋的幽默調侃。
如果屍體的聲音來自屍體本身,解讀「屍語」的人該是怎樣的人呢?對我這個無能為力的人而言,也知道絕對不是現在的首席法醫,一個整天使喚別人的辦公室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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