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逛書店時,特別注意推理小說的發行,在臺灣已有知名度的推理小說和一些得過推理小說獎項的,文庫本一般都有出版,看到許多令人心動的小說,看看價錢也不是非常昂貴,其實很想忍不住帶個幾本回臺灣,不過這時理智就會出現:「什麼時候才能看完一本日文版小說?可能中譯本出版了都還沒看完。」想想也是,看朋友在舊書店買的某集《陰陽師》,雖然熟知劇情,但單看日文小說對我而言還是很難。
在京都的電車上很多日本人都人手一本文庫本,看到有些人還會將書皮用紙保護包裝,加上文庫本短小輕薄,非常適合在電車上拿取、閱讀,每次在電車上,都很想湊過去偷看他們在看什麼書,無奈眼茫茫,只偷瞄過一位年輕女生在看《白夜行》。
我在書店中最先注意的是東野圭吾的《白夜行》和《手紙》,《白夜行》因日劇、《手紙》因電影改編,兩書在臺灣都有一定的知名度,也吸引到不少觀眾變成的讀者,東野圭吾的另一本小說也曾被改編成電影「g@me」,是藤木直人和仲間由紀惠主演,相較之下改編成戲劇的《白夜行》和《手紙》的成分偏離推理,與濃稠的黯黑壓力較有關係,電影「g@me」的原著《綁架遊戲》主軸還是纏繞著推理線,與電影主角性格大改造又不太相同。
小說大概是男主角佐久間因企劃案被委託老闆葛城勝俊否定,連人格也被詆毀,佐久間心生不滿,在葛城勝俊的豪宅外頭埋伏要與葛城勝俊當面質問,卻看到葛城勝俊的豪宅牆頭翻出一位女性,該位女性聲稱自己是葛城勝俊的女兒樹理,樹理說因為自己是情婦所生之女而遭受排斥,今與太太所生之女千春吵架而出走,樹理為報復葛城勝俊因此和佐久間共同計劃一場綁架案,樹理自己就是被綁者,當故事演變至此,不可忽略的就是鋪陳的綁架案計畫,書中詳述從被綁者的角度去揣摩她的設身處地,包括人身有無受虐侵犯、被綁時間印象、被綁安置地點、對綁匪的記憶、被綁的束縛狀態、被綁者的心情等,可以感受到當綁架案不是小說也不是遊戲時,這些事物對受害者是怎樣的折磨。
小說男主角佐久間計畫一場能全身而退的綁架案,除了交代樹理對於被綁時的記憶,在與家屬交涉時的電腦、通信、觀察、恐嚇和給予家屬和警方的錯亂感樣樣不缺,唯一的遺缺在於與被綁者(共謀者)發生性行為,在這裡不是交代被綁者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而是小說男主角佐久間身為的綁架共謀者對綁架配合者有些許情愫,而作品只隱約帶到些許人質情結。
當然小說不是這樣就帶過,葛城勝俊、葛城千春、葛城樹理三個人的關係是小說中的謎底,就佐久間身處的報復者角色深陷惡作劇遊戲中反而變成受害者,被陰謀綁架的他,因共犯諒他不敢交代實情而沒有殺他,佐久間亮出的王牌,也許是交代被綁者早已患有 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這場綁架陰謀的勝敗作者沒有交代,就證據、心理層面,共犯和佐久間兩人似乎都一勝一敗。
補充:
我閱讀的是未改版的小說,有三處校對未發現的錯誤,在第54頁第四行的「在」應是「再」,第六行的「處」應是「楚」。第300頁的最後一行的「葛城樹理」應是「葛城千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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