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剪刀男》一書時,可能會聯想到《電車男》和《貓頭鷹男》兩本類似書名的小說,而《剪刀男》剛好有《電車男》與《貓頭鷹男》中相似的橋段,《剪刀男》有《電車男》中型同的日本現代男子或女子,也就是略胖、蒼白、對某事的偏愛導致與社會的偏離的種種傾向;也有《貓頭鷹男》中變態、驚悚的氛圍,而個人覺得看此書的震撼程度勝過很多日本推理界前輩級的大作。
一般推理小說的模式是:(以下的「殺人魔」也可由其他案件代稱)
(一)一個或多個變態殺人魔犯案,刑警或警察的警方系統追捕兇手。
(二)一個或多個變態殺人魔犯案,不屬於警方系統的的主角偵查案件。
(三)一個或多個變態殺人魔犯案,被害者家屬、親友的調查。
(四)一個或多個變態殺人魔犯案,意外被捲入案件的無辜者或被懷疑者洗刷清白。
其中最常看到的是第一項和第二項,第一項例如韋蘭德、千草檢察官(註一),第二項例如御手洗潔、法月綸太郎,這兩種的閱讀樂趣在於屬於第三者系統的主角偵辦案件的超脫感,整件案件可以鋪陳在讀者眼前,即使主角群有個人偏見,但是他們共同目的是「結案」,因此符合讀者閱讀心態,而第一種類型的推理小說會有一些屬於警察系統的私生活,例如檢察官的家庭、警察的感情等。第二種類型的「推理華麗度」相對來的高,也刻意補充很多非關推理的事件,以作家或主角提高讀者的閱讀視野。
第三類例如宮部美幸的《模仿犯》、石田衣良的《池袋西口公園》系列,不能說這類型小說是完全推理小說,偏向親情友情、社會剖析的成分也較大。第四類例如島田莊司的《異邦騎士》,而我無法確定《剪刀男》是否可列入第四項,其中有「意外被捲入案件的無辜者」和「被懷疑者」,可是問題就在這兩者中。
看《剪刀男》一書時,也許會被作者的敘述牽動,讓視線只看到讀者期望的解答,形成只看到自己想看的那一面,不過此書的驚悚度就在那幾個面向。書中本有三個可能的「剪刀男」,「剪刀男」三個字就已經造成先入為主的閱讀感了,就別說書中敘述造成的角色投影,作者「誤導」的功力極強。
我看完此書大感驚訝,因為很少有推理小說的寫作模式能夠翻新,前後再仔細閱讀幾遍,竟然還找不出伏筆失敗和不合理之處,和博客來網路書店閱讀此書後感到驚奇的讀者一樣,認為此書非常成功。
(註一) 韋蘭德為賀寧曼凱爾筆下警察,千草檢察官為土屋隆夫筆下檢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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