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歲,離婚》適合的讀者:對葉門社會有興趣者
真實的故事不需要用很華麗的文字來包裝,因為它的特色就是真實。《我十歲,離婚》描寫葉門的十歲女孩諾珠阿里(Nojoud Ali)在她十歲時被迫出嫁,生在葉門的她對於婚姻沒有選擇的權利,就被父親以解除家庭困境之名,「賣」給一名大她快三十歲的男人。雖有結婚之實,但是這種行為其實是人口買賣,與一些買外配的男性一樣,同樣是沒有經過女性本人同意,不同的是諾珠沒有到達葉門的法定結婚年齡。
諾珠是全世界最小的離婚者,卻也是美國《魅力》雜誌評選的「年度女性」。諾珠離婚的原因很單純,卻也是最深的痛,她這個年紀只知道誰對她不好、誰待她好,不知道所謂的婆媳關係、家用支出、生兒育女、面子之爭,所以她的離婚更顯得真實。她結婚前,她的父親與她的夫婿約定要等她過法定年齡才能發生夫妻之實,婚後她的丈夫不但沒有遵守諾言,還強暴她、聯合夫族一起欺負她,使她如家妓、囚徒與傭人一般。她的丈夫如同其他描寫中東男性暴力的書籍一樣,將妻子視為附屬品、消耗品,將破除女性貞潔當作男性榮耀,將性化成暴力,使得諾珠的婚姻生活身心疲累。
後來她不堪虐待,在葉門對女性萬分苛刻的環境下,踏出家門一人到法院訴請離婚,最後在葉門多位法官、記者、葉門女權律師莎達(Shadha Nasser)的幫忙,她終於辦成離婚手續。由於諾珠的離婚事件驚動到各國女權、人權、兒童團體,也因新聞、採訪而聲名大噪,然而出名並沒有讓《我十歲,離婚》出現矯情的描寫,甚至沒有很多助寫者的加工痕跡。
因諾珠幼時失學、到了離婚後才復學,她的書寫能力自然得靠記者、編輯者加工完成,但是字字句句都充滿口語化的痕跡,有她的家庭回憶、童年回憶,還有些許來不及成長茁壯就被扼殺的暗戀痕跡。與一些強調被害過程的紀實書籍不同,此書對於被虐、被強暴的書寫都很委婉,甚至可以用輕描淡寫來形容,可以解釋為保守的葉門不允許、不接受這樣的書寫,也可以看成保留當事者的記憶,如果這樣的書寫是成年女性,就會削減一些讀者的同情與憤怒,但是在《我十歲,離婚》中,簡單反而讓這本書真實許多。
身為父權、夫權的受害者,《我十歲,離婚》沒有《德黑蘭的囚徒》那種介於愛與恨間的矛盾與真假之間的猜測,只有宛如童音訴說的回憶、事件,以未加雕琢的文字憶起她驚天動地的離婚事件。這件事激起不小的葉門婚姻制度改革聲浪,不少女權、人權除了聲援諾珠阿里,還抗議童婚、希望提高法定結婚年齡,然而在父權、夫權至上的葉門社會,諾珠只是一個幸運的例子。
2010年7月25日
2010年7月19日
在胡志明、暹粒的等待
這次去柬埔寨搭乘的是越南航空。越南航空的服務一般,但早去的優點與合理的價錢卻是最能平衡時間與錢包的航空公司。我所訂的臺灣、胡志明市(轉機)、暹粒來回機票約11300元,第一天到達暹粒約下午2點左右,最後一天到達台灣約晚上10點,除去最後一天一大早去機場、在胡志明市轉機的久待,這樣的時間安排對旅客來說是還不錯的選擇。
2010年去墨爾本時也是搭越南航空,就臺灣至澳洲(墨爾本、雪梨)的航段來看,越南航空是最符合經濟效益的非廉價航空公司。如果時間充裕,且錙銖必較,倒是可以試試亞洲航空。亞洲航空的航點越來越多,我甚至有考慮過從吉隆坡飛暹粒,但是台灣飛吉隆坡的到達時間實在不太好(約晚間9點到),入境後會壓縮到暹粒的行程,所以最後還是選擇了越南航空。
出發前,我就跟旅伴說從臺灣到胡志明市、胡志明市到臺灣這兩段會比擁擠,因這兩段的大部分乘客都是外籍配偶與她們的小孩,以返鄉探親的為多;到了胡志明市去暹粒、暹粒回胡志明市則以團體客、自助客為主,且這段是搭乘小飛機,短短1小時就到達,所以只發了火腿三明治餐盒。不管是在胡志明市新山國際機場還是暹粒的機場,都沒有空橋,前者是有接駁車載到航廈,後者是因為機場很小,下了飛機直接走去航廈。
出發前,我為新機CANON 500D去學了攝影,某些構圖技巧剛好可用在這次的吳哥行上,不過我還是個單眼相機新手,摸索的時間還不太夠,因此這次算是個試驗。我只帶了CANON 500D的18-55mm鏡頭,雖然不重,但是在手腳並用的高部斯濱、小吳哥、變身塔等地方,單眼相機變得有點礙手礙腳,且某些景例如小吳哥的日出日落最好要用腳架,在工具不齊全的狀態,有些景不是很完美,再加上小吳哥的日出日落實在是太多遊客了,在淡季時就要搶拍攝位置,更遑論旺季時的人山人海,所以要發揮單眼相機的功能,要比其他遊客花更多力氣扛工具、犧牲休息時間早早出發。
2010年去墨爾本時也是搭越南航空,就臺灣至澳洲(墨爾本、雪梨)的航段來看,越南航空是最符合經濟效益的非廉價航空公司。如果時間充裕,且錙銖必較,倒是可以試試亞洲航空。亞洲航空的航點越來越多,我甚至有考慮過從吉隆坡飛暹粒,但是台灣飛吉隆坡的到達時間實在不太好(約晚間9點到),入境後會壓縮到暹粒的行程,所以最後還是選擇了越南航空。
出發前,我就跟旅伴說從臺灣到胡志明市、胡志明市到臺灣這兩段會比擁擠,因這兩段的大部分乘客都是外籍配偶與她們的小孩,以返鄉探親的為多;到了胡志明市去暹粒、暹粒回胡志明市則以團體客、自助客為主,且這段是搭乘小飛機,短短1小時就到達,所以只發了火腿三明治餐盒。不管是在胡志明市新山國際機場還是暹粒的機場,都沒有空橋,前者是有接駁車載到航廈,後者是因為機場很小,下了飛機直接走去航廈。
出發前,我為新機CANON 500D去學了攝影,某些構圖技巧剛好可用在這次的吳哥行上,不過我還是個單眼相機新手,摸索的時間還不太夠,因此這次算是個試驗。我只帶了CANON 500D的18-55mm鏡頭,雖然不重,但是在手腳並用的高部斯濱、小吳哥、變身塔等地方,單眼相機變得有點礙手礙腳,且某些景例如小吳哥的日出日落最好要用腳架,在工具不齊全的狀態,有些景不是很完美,再加上小吳哥的日出日落實在是太多遊客了,在淡季時就要搶拍攝位置,更遑論旺季時的人山人海,所以要發揮單眼相機的功能,要比其他遊客花更多力氣扛工具、犧牲休息時間早早出發。
2010年7月17日
在暹粒的吃吃喝喝
在暹粒自助旅行的期間,感覺已經把一年份的汗水流完了,出門不到三分鐘、走幾步路就汗如湧泉,奔波一整天下來,只要身上穿深色衣服,就會出現一道道鹽漬的痕跡。去暹粒時剛好是雨季前夕,氣溫雖不到40度高溫之時,但白天都在35度左右,加上烈日曝曬、鮮少遮蔽物,防曬、防中暑、補充水分是必要的準備工作。
由於此行實在比想像中辛苦,為了補償自己,所以在吃喝上較以往出國自助來的放縱一些,這可能也是我們一行人有的的拉肚、有的腹痛的主要原因。 當地消費有對本地人和外國人之分,外國人消費絕對比本地人高。在老市場附近的洋人酒吧街的餐廳都屬於稍高的消費,lonely planet和背包客棧上都有不少介紹和推薦。出了名後,有一些餐廳難免會揩觀光客的油水,送上明明沒有點的菜、想要確認點單時又不讓客人看,為了避免這些困擾,找非觀光客常去的餐廳和請導遊、司機介紹可能是另一種方法。但是找非觀光客常去的餐廳和請導遊、司機介紹也是有其他問題,因為當地餐廳除了少數幾家主客為日、歐、美、澳旅客的高價位餐廳外,多數餐廳都有蒼蠅蚊蟲在旁飛來飛去,常常是一邊吃飯、一邊揮手趕蒼蠅,當地人見怪不怪,但是對外國旅客來說都是不衛生的象徵。
市區大部分的餐廳都沒有空調,僅有電風扇吹送,有空調的餐廳都偏高價位;風扇餐廳則為中等價位,平均一道菜在2.5到5美金之間,對外國人而言其實並沒有特別便宜,如果要便宜又可大吃大喝,泰國曼谷遠比暹粒適合。
本來我們一行四人也打定衛生擺第一,但是後來因為餓、熱又渴也放棄了衛生標準,就挑導遊推薦的(通常導遊推薦的都是可以從中抽介紹費的)餐廳用餐。餐點是不貴也挺好吃的,柬式、泰式和中式餐廳一人一餐下來大約是4美金上下,酒吧街美式餐廳則是5到8美金。
雖然lonely planet上說柬埔寨的菜餚可以和亞洲其他地方媲美,但就柬式餐點而言,可能對華人旅客來說不是很習慣。在多數餐廳的罐裝水要另外計費,而且不便宜,反而是啤酒比較便宜,所以倒不如點啤酒或水果shake(奶昔),我在當地就常喝香蕉、鳳梨奶昔,在一般餐廳大約一杯1~1.5美金,在老市場的路邊攤販可買到3000柬幣的價格,但得確定自身腸胃夠勇健。一些餐廳的米飯也是要另外計價,同樣也不便宜,當地的米飯和泰國米一樣都是屬於較硬的米,而且烹煮起來較乾;柬式餐點大多會放一些香料,像是香茅、香菜、薄荷等,適合喜歡香料、重口味的旅客。
出發前人人警告我別吃當地的淡水魚,不過導遊還是推薦我們吃吃看檸檬魚湯。檸檬魚湯的酸味不太夠,香茅的味道比較重;導遊也有推荐當地的排骨飯(金蓮花餐廳),不過肉偏乾偏老,還是台灣的排骨飯好吃。柬式燒烤火鍋雖然菜色選擇不多,但是一人4美金可以吃飽飽,不過還是得先對不太衛生的環境視而不見。
由於此行實在比想像中辛苦,為了補償自己,所以在吃喝上較以往出國自助來的放縱一些,這可能也是我們一行人有的的拉肚、有的腹痛的主要原因。 當地消費有對本地人和外國人之分,外國人消費絕對比本地人高。在老市場附近的洋人酒吧街的餐廳都屬於稍高的消費,lonely planet和背包客棧上都有不少介紹和推薦。出了名後,有一些餐廳難免會揩觀光客的油水,送上明明沒有點的菜、想要確認點單時又不讓客人看,為了避免這些困擾,找非觀光客常去的餐廳和請導遊、司機介紹可能是另一種方法。但是找非觀光客常去的餐廳和請導遊、司機介紹也是有其他問題,因為當地餐廳除了少數幾家主客為日、歐、美、澳旅客的高價位餐廳外,多數餐廳都有蒼蠅蚊蟲在旁飛來飛去,常常是一邊吃飯、一邊揮手趕蒼蠅,當地人見怪不怪,但是對外國旅客來說都是不衛生的象徵。
市區大部分的餐廳都沒有空調,僅有電風扇吹送,有空調的餐廳都偏高價位;風扇餐廳則為中等價位,平均一道菜在2.5到5美金之間,對外國人而言其實並沒有特別便宜,如果要便宜又可大吃大喝,泰國曼谷遠比暹粒適合。
本來我們一行四人也打定衛生擺第一,但是後來因為餓、熱又渴也放棄了衛生標準,就挑導遊推薦的(通常導遊推薦的都是可以從中抽介紹費的)餐廳用餐。餐點是不貴也挺好吃的,柬式、泰式和中式餐廳一人一餐下來大約是4美金上下,酒吧街美式餐廳則是5到8美金。
出發前人人警告我別吃當地的淡水魚,不過導遊還是推薦我們吃吃看檸檬魚湯。檸檬魚湯的酸味不太夠,香茅的味道比較重;導遊也有推荐當地的排骨飯(金蓮花餐廳),不過肉偏乾偏老,還是台灣的排骨飯好吃。柬式燒烤火鍋雖然菜色選擇不多,但是一人4美金可以吃飽飽,不過還是得先對不太衛生的環境視而不見。
柬式米線湯是我覺得很好吃的餐點
2010年7月4日
那些要「one達拉」的孩子們
出發前,對路程和景點沒有特別研究,只買了lonely planet的《柬埔寨》來翻翻、偶爾上背包客棧看看別人的旅遊規劃與心得。這次旅遊對於事先規劃如此鬆懈不是沒有原因的,一來是因為雇了當地的導遊,二來是我想試試看到當地再決定的那種刺激感,還好,暹粒和我所去過的其他東南亞國家一樣,帶著平常的心情是最好的準備。
有一件事卻是我和旅伴們在台灣就得準備的,我準備了一些鉛筆打算送給景點外的柬埔寨小朋友,旅伴更是有心,準備了千隻鉛筆和數百份文具送上飛機拖運,因為我們都從背包客棧上看到了許多旅人遊歷柬埔寨的心得,大家對柬埔寨的感想就是:「讓柬埔寨脫離貧窮的辦法就是讓孩子受教育。」
在很多國家,受教育是常態,在台灣甚至是過盛的殘渣,然而在柬埔寨,能讀到高中已經是很不錯的學歷。我們這次雇用的導遊先生本身也是高中畢業,他謙稱自己沒能力考上大學,旅伴之一馬上建議導遊來台灣考大學,這句回話引起其他旅伴與我的共鳴,導遊不太了解台灣的教育現況,這份嘲諷只有台灣人自己懂得。導遊對柬埔寨現況有很多感懷與無奈,卻花了很多精神在解釋吳哥王朝的發展,將其神話點綴在每個看到的古蹟上,然而我對導遊講解文化歷史的好壞並不是很在乎,因為這部分我可以自己找書看,網路上也有很多文章可以參考,我真正想知道的是柬埔寨的一些社會狀況,還有觀光客來來去去的影響。
柬埔寨和越南、泰國在政治上向來不合,卻有越來越多越南人、泰國人利用假日從陸路進入柬埔寨遊玩,柬埔寨人縱使對越南、泰國有許多歷史仇恨,但是還是歡迎他們的消費,對其他國家亦是。相對於我所遇到的越南商人、計程車司機,泰國和柬埔寨的商人、計程車司機實在是單純許多;在泰國可以用些許小費換來對方開心的微笑,在柬埔寨只要購買商品就可以看到許多笑臉,所以我到了柬埔寨成為不忍心開口殺價的那個旅人。
暹粒市區相對於其他地方已經算是生活條件比較好的地方,然而還是看到許多讓人開心不起來的畫面。網路上有很照片是以當地人為主角,那些畫面到了我眼前卻成了腦海的負擔,所以最後我還是刪除了一些不小心拍攝到的畫面:那些開口跟我要one達拉的孩子、那些跟在我和旅伴身旁的孩子、那些因為地雷而炸斷手腳的孩子。要不看這些孩子的臉很難,其實給1美金也不是難事,但是網路日誌與導遊都告訴我們絕對不要給。
導遊告訴我們,1992年之後(1992年聯合國將吳哥遺蹟納入世界文化遺產),旺季時每天數千遊客湧入吳哥遺蹟,對柬埔寨的觀光收入有正面的影響,卻也帶來了許多社會問題。許多孩子在遺蹟內因旅客拍照給予小費,或是獲得少許金錢,養成了他們日日等候遊客施捨的習慣,這份收入成為他們幼時貼補家計的來源。今日以每年數百萬遊客來看,每天跟遊客要美金比上學讀書來的實際,10多年過去,許多孩子選擇放棄教育機會(在柬埔寨受教育不需學費),而選擇了可以直接拿到錢的路徑,這樣的選擇也許比較實際,卻也造成了無法彌補的損失。
導遊是個有強烈國家自尊心的人,到了一些景點看到開口要1美金的孩子會斥責驅趕他們,也會勸告一些給東西的觀光客不要給予金錢和糖果(會造成孩童蛀牙) 。他告訴我們,要讓孩子能夠找到謀生機會的方式還是受教育,換句話說,這些孩子在最精華的時候選擇向外國遊客要錢、拿錢回家向父母交代,等到這些孩子到了外國遊客不會同情的年紀時,他們該如何謀生?在別的城市職業千百種,然而在暹粒就因為文化遺產而被限制住,政府只許農牧業、觀光旅遊相關產業,加上柬埔寨觀光的大餅因為導遊越來越多被瓜分掉,現在光是暹粒就有4000多位具有合格導遊身分的人,英語、中文、韓語、法文、日語、西文、德語幾種語言中能口說2種語言以上的大有人在,以前靠著經驗、名氣或是推薦的導遊市場早已不是能在柬埔寨賺大錢的行業,更別說一般餐飲業、旅館服務業的競爭激烈,如果沒有求職謀生的技能,這些孩子的將來頂多就是月拿不到百元美金的普通服務生,或是一個月不到40美金的清潔員,甚至是一天不到1美金的低層收入者。
導遊的陳述很沉重,因為他本身也是導遊產業大餅分割下的見證者。除了產業問題,他還說出可能的失衡畫面。如果有一些孩子從觀光客手中獲得金錢,有些孩子卻拿不到,這些孩子們可能會纏著觀光客,甚至是騷擾,更嚴重的可能是偷搶騙,遊客口耳相傳下的結果就是變成「暹粒不安全」、「柬埔寨不安全」,傷害的會是柬埔寨的旅遊產業和國際形象,然後靠觀光糊口的柬埔寨人也被影響。
導遊的陳述很沉重,因為他本身也是導遊產業大餅分割下的見證者。除了產業問題,他還說出可能的失衡畫面。如果有一些孩子從觀光客手中獲得金錢,有些孩子卻拿不到,這些孩子們可能會纏著觀光客,甚至是騷擾,更嚴重的可能是偷搶騙,遊客口耳相傳下的結果就是變成「暹粒不安全」、「柬埔寨不安全」,傷害的會是柬埔寨的旅遊產業和國際形象,然後靠觀光糊口的柬埔寨人也被影響。
導遊開車帶我們遊走,還指出更令人深思的畫面。早晨在街上會有人開著卡車去載孩童,載他們到各地「孤兒院」上班,到了下午再送他們回家,而其實他們都是有父母的人,而觀光客不察的善心被利用成某些人撈錢的機會,獲得最大利益者又不會是那些孩子。重點不是在於誰誰誰是不是孤兒,而是真正的孤兒得不到照顧,也使失望、得知真相的觀光客無法再信任當地的孤兒院。
由於這些畫面是親眼看到,真的很難釋懷。回到台灣後,始終不敢翻開原本想閱讀的《這是自由的一天》一書,因為《這是自由的一天》的內容會讓我心情盪到谷底,又會使我去回想一些孩童的臉。《這是自由的一天》有一小部分講到柬埔寨的性產業,事實上,柬埔寨被人口販子控制的妓女一直是不小的社會紛擾,但是如果是出於成年妓女的本身意願,柬埔寨政府也無從干涉。最有爭議的是童妓問題,某些外國人將柬埔寨當成嫖雛妓的天堂,花不到幾元美金就能與孩子性交,而這些孩子多數都是被騙、被利誘、被販賣而非瞭解且出於自本身意願,最後這些孩子的下場就可能變為毒品的受害者、被賣到妓院成為被層層剝削,實際上他/她們所拿的金錢也不能為他/她們的生活帶來多大的改變,他/她們甚至無法為自己爭取到要客人做防護措施減少染病機會的權利。在暹粒的街上可看到著組織關心當地販賣兒童與童妓問題的看板,鼓勵民眾報案舉發;在網路上也可以查詢到一些外國人到柬埔寨嫖童妓回國後被判刑的案件,當這些事件與柬埔寨的孩童結合在一起,便能理解導遊為何嚴肅的原因,因為柬埔寨的孩子應該因觀光而受益而不是進入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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