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來的男孩》適合的讀者:納粹話題愛好者
經由電影「銀色獵物」、小說《死前之吻》、小說《失嬰記》、小說《巴西來的男孩》認識了艾拉雷文,其中小說《巴西來的男孩》雖是30多年前的作品,某一部份的假設卻是現今仍關注的議題,其中一項是複製人,另外則是不滅的納粹話題。
如同民族屠殺事件、恐怖攻擊、宗教衝突小說與電影所造成的反思,檢討反省、反芻歷史教訓一直是探索犯罪的主要目的,因此小說與電影被覆上了和平的大旗,不必明說只靠文字或畫面就可點醒世世代代的觀眾:關於歷史,人類一直在重複。
來源
《巴西來的男孩》的命題也是如此,小說的背景是1960年代,一群納粹黨人力圖復興亞利安民族,試圖完成納粹霸業,消滅非亞利安民族的猶太人、有色人種。他們的計畫是納粹黨人派出殺手殺掉納粹時期的公務員。「戰時罪犯資料中心」的主持人賴柏曼意外得知這個消息,抽絲剝繭只為解開謎團,然而他卻發現謎團底下的真相遠超乎他所想像。
納粹黨人的大業充滿了種族歧視,也帶有醫學科技,牽涉到近年來爭議性極大的複製技術。在此書中複製不光是產生混淆造物者使命的生命科技,而是納粹製造大統領希特勒的方式,而且小說中明確指出複製後的「機率」,意即大量複製後只要有一、二個是天生的納粹份子就已足以掀起驚濤駭浪,甚至補足先天不足下的後天教育問題,有同樣的基因與類似的生活環境,可能複製人與希特勒並非等於但是近似,小小的可能就足以產生新的希特勒。乍看複製技術問題都已經解決了,但是正由於他們複製出來的新希特勒一開始只是嬰兒,又送到不同的家庭中,這部分已經讓複製公式內產生的變數,家庭中的父母、親友已經讓複製公式中減少某幾項納粹必要基因,這些複製人的公式就不等於希特勒的成長公式了,就算有機率的疏漏而產生一、二個希特勒,納粹黨人取代複製人父親的舉動也太過緩慢,製造了複製人成長過程不必要的變質,無法確保複製人與希特勒經歷同樣的程序與步驟。
小說製造了一個彷彿新納粹的崛起,但是其實忽視了後天環境對人所造成的耳濡目染,又由於研究者對希特勒成長環境的臆測來自傳言與詆毀,沒有人可斷定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希特勒成為仇恨猶太人的納粹黨人,所以小說的底大多是虛空的。
小說的假設是在道德倫理上砸下一個大窟窿,以生命科技的日新月異警醒人類,但是畢竟此書成於30多年前,多是假想複製希特勒的必要條件,因希特勒的成長過程未必種族殺戮的念頭產生等號,所以小說將議題導向造物者這一端,小說認為希特勒的納粹思想是與生俱來,他是天生的種族歧視者。
正因為小說的假設味道相當重,使小說中的故事呈現一種還在實驗的階段,雖有完整的架構但是缺乏說服力,所以不妨將小說內容當成歷史中的一個問號,未來未必會像小說情節般滾滾來襲,小說只是提供一個合理的假設、一個令人深思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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